一个人工作在外,随着时间的积累,心中免不了有一种淡淡的忧伤,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,我也说不清。
白天工作时,我是性格开朗、认真负责的小张。但每当夜深人静时,在记忆深处的故乡,总是潜移默化地在梦中牵绕,于时间的长河里越积越深,就像远方缥缈的山巅,无论我怎么走近,却始终隔着一层薄薄的雾。
依然记得,家门前的小溪很清、很凉、很静,说它绿,绿得仿佛像一缕缕轻柔的绿纱,在水中尽情地摇曳着婀娜的舞姿;说它清,清得能看到水底嬉戏的小鱼仔们。
记得那年常约一些小伙伴来到门前捉小鱼,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要捉那些小鱼苗,可能是出于好奇心和男孩子的调皮吧。
还记得房后有一颗弯脖子杏树,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,只记得打小的时候,它就很粗很壮。
每到夏天,我都会爬到上面去摘那些绿杏子,腿上总是蹭得一个又一个的伤疤,但那个时候,就喜欢绿杏的那个酸爽,现在想起来,嘴里还不停地泛口水。
记忆中,那个时候村里的生活很悠闲,人们都习惯了早睡早起,早上还未醒来,就听到了布谷鸟“布谷、布谷……”的清脆声。
饭后走在田野间,一望无际的麦穗,仿佛为大地披上了一件金色的外纱,在阳光和微风下,总是闪烁着丰收的喜悦。
还记得小时候的我很是调皮,基本不着家,早上出门兜里只揣两个馍,很晚才回来。
经常约三五个小伙伴一起去放鞭炮,因为数量有限,我们会把鞭炮一个个拆下来,点一炷香,将引线点燃的一瞬间,立刻丢出去,都生怕会炸到自己,有时候我们还会去炸老鼠洞呢!有些好奇的家伙用手拿着鞭炮,点着了赶紧扔到小溪里,溅起一层层浪花……
近来故乡的影子总是隐隐约约地出现在梦里,每当醒来的时候,却总是无法描绘出梦里具体的意境,我想我大抵是想家了,只记得门前的小溪、房后的弯脖子杏树、还有那一片嬉戏声……
对我来说,乡愁是一种习惯,就像吃惯了家里的大葱而永远不能适应南疆的皮牙子一样;乡愁更是一种记忆,记忆中的故乡已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,永远不会改变,我会很准确地说出每一个细节,即使时光对其多么无情地篡改。
其实男孩子,也向往那故乡;与家人团聚,把期待都放在一张饭桌上。
但是男孩子,终究志在四方;我背起行囊离开了熟悉的家乡,踏入茫茫大漠戈壁,渴望像老一辈石油人那样,把青春奉献给祖国的石油事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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